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只有两层,系列→单章,中间没有一级分卷。   《女巫猎手》那本卷标题比较短,所以直接写在系列里也好。   但《镜花》因为多少仿武侠风,没有单章章名,然后卷标好长……我在想要不要修改一下,把卷标剪短放进系列名里,然后章名再单独起……   啊总之,大家看到的内容,包括文字,章节名,封面之类的随时可能变动,就当咱正在适应新地方吧。 第5章 《镜花剑游记》正文2   《镜花剑游记 壹景》   点江南试剑重开,宿咏清妙手折花   其之贰   ——————   事后婢女和船家如何的着急与搜查,此番暂且不提。   却说这淑阳公主回了御江楼的楼上行宫,烟总管便闻讯而来,可也在公主面前吃了闭门粥,这就是前回提过的事情了。又两个时辰后,戌时还未到,淑阳公主就惴惴不安起来。她早早在婢女侍候洗净了身体,只想要把那女人留下的味道全都抹去,但那女人要真的来了,她又觉得自己这沐浴反倒像是主动送上去的一样了。   她自然不可能找了刀斧手布置在屋里,那还不弄的天下人尽皆知?只是她看了屋里的立钟,这戌时不过还有一刻钟就到了,这该如何是好。   她急的在房里来回转悠,婢女已经送了两回饭菜了,她都没心思去吃,想来过不了几时就要送来第三回,她看了看自己这屋里,平素里衣来伸手的她是从没考虑过这屋里有什么像样布置的,此番细细的看下来,竟是没有地方能藏人。   唯一一个衣柜……这也太不成样子,想躲个人,得是挤床褥和便衣之间才行,这可成何体统。   她转来转去,终是没找到能藏的地方,这已进入了夜,再想出去躲避也不现实,烟总管也是不可能放自己夜里出去走动的。   淑阳站在窗前,看着这余杭郡里灯火通明的夜里风光,也煞是羡慕。   这美景自是和她无缘的。   不过……   她看了看这楼下,隔着半窗高的护栏往下去,这离着地上起码有百步,饶是那女淫贼再厉害,也不可能避开楼里那三步一岗,五步一哨的武卫,偷偷摸了进来吧?   想到这,她心里稍安,又坐回了榻上。   她看着立钟走字,那时间时而快时而慢,淑阳摸了本书来看,竟是看倒了也没察觉的出来。她熬了许久,等到再回头注意到那立钟,时针已是过了戌时有些时候了。   那贼女看样子是来不了了,也许她终是破不了这重重的看守——虽然没听到这楼里有喧嚣,不过有烟总管这等高手坐镇,难道那贼女已经被斩了不成?一想到这,她竟莫名有些心惶惶的,也不知算是怎的回事。   又过了一会儿,到了一刻,淑阳公主终于是安下了心来。   她躺在床上歇息了一会儿,过不多久就有了睡意。迷迷糊糊的时候,只闻得一阵香风袭来,那窗口的布帘儿卷动,她定睛一看,床榻边上竟是多了一女人。   “小女子有事来迟,给殿下赔罪了。”   这正是宿咏清。   她做了一个万福,就笑盈盈的看起了淑阳公主的反应。   淑阳初是惊诧非常,因为她并未听得到门声,也不清楚这贼女是如何进来的,待心情稍安后,她又想到这女人所来为何,心底一紧,顿时两朵红云就浮上了脸颊。   “你来又是为何。”   她轻斥道——可她心里清晰的紧,这女淫贼来这里……除了“那个”又能做些什么呀!想到下午画舫上那些事,淑阳就觉得心里跳的飞快,脸上也不自觉更是热了起来。   “路遇奇花一朵,一折而未成,便如约而至,再来品花。”   “你……”淑阳听了这话心跳又是快了两拍,忙骂了她掩饰自己的慌张:“真是无耻。”   宿咏清摇了摇头,轻言细语的说:“殿下这没布下刀兵,就是允了小女子的约,那今晚小女子和殿下共度春宵,岂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?”   淑阳脸上一红,强说道:“谁说的话,烟总管就在外面,本宫只要一声使唤,就让她进来,把你给斩了。”   宿咏清听了她的话,掩嘴轻笑了两声,戏弄道:“那殿下倒是唤她来啊?”   淑阳心里让她戏弄的不快,又没得反驳,千言万语,只变作了一声哼。   “好嘛,那由小女子快些为殿下更衣,我们早点共赴乐事如何?”   那贼女说着就向前坐在了床沿上,吓得淑阳公主身上一抖,往床里挪了几分:“你这贼女,好生厚颜无耻,几番纠缠本宫也不知你图个什么,你要想要荣华富贵,就带走了这房里的珠宝便是。”   她想了想,又恐吓道:“这楼里有过百的兵甲,你要是折腾的声音大了,不多久就能有人寻进来。”   “这道理小女子自然懂得,可这声音大不大……”   宿咏清凑了上前,用指尖儿挑了淑阳的下巴,悄声说道:   “却是殿下您说了算的,不对吗?”   “你……”   淑阳羞愤难当,抬了粉拳欲打她,又被拉住了手,宿咏清手腕一转卸去了臂上的力道,又欺身向前,轻松将她压到了床后的墙边。   “你……快放开本宫……唔……呜呜……”   有了下午的恩好,宿咏清也不再惺惺作态,径直一口吻着了淑阳的嘴唇。   淑阳让她冒失的动作气的发颤,但当宿咏清接着吻了下去,又抱了她腰肢在怀,两人紧贴了一起,胸乳相合,慢慢的就能感觉到了彼此的心跳。这一番亲昵腻的久了,就开始让淑阳心里发甜,她越觉得这贼女虽然无礼,但是好看的紧,至少比那些胡子拉碴的男人要好不是……   一吻完了,淑阳喘了两口气,只觉得头脑里一片空白。她又看着贼女的脸靠了过来,心里叫糟,果然她又寡廉鲜耻的亲了上来。   这一回宿咏清没废多少工夫就撩开了淑阳的牙关,舌尖儿趁机摸了进去,在口腔里追逐起淑阳的舌头来。这一吻吻得更是长久,二人口舌纠缠一起,在小小的口腔里明争暗斗,最后淑阳很快败下阵来,只闭上眼由得那贼女轻薄自己。   松了口后,看着淑阳美盼中幽波流传,水光汪汪,俨然一副动了情的模样,宿咏清心里自然得意的紧,便伸手捋了淑阳散开的长发,又一手探了向大腿,隔着长裙在股沟边缘游走。   淑阳知道她想要做什么,但这回她感觉身上软软的,心里又难以集中精力,就好像丢了魂一样,被贼女玩弄了身体,她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只是凭着本能夹紧了腿,不让那贼女太过轻松得手。   她在楼里穿了件高过胸口的长裙,这贼女竟然直接解了她的束带,轻轻一拉,就让她一对饱满的淑乳露了出来,淑阳忙不迭的想遮掩自己的胸部,哪晓得贼女竟一把揉在了自己胸前,不让她遮挡。   “你,你真是烦人……”   淑阳软嗔了一声,只觉得这胸前有丝丝热流翻滚,这贼女一指按在了那乳头上,竟然就逗得那不听话的东西很快站了起来。   就在此时,她们听到外室房门响动,有几个脚步声轻轻踏了进来,淑阳暗叫一声不好,忙推搡着宿咏清让这淫贼快些离开,宿咏清反倒一笑,只是抱着淑阳换了个位置,让她卧在外面,自己则从她背后继续轻薄。   淑阳奈何她不得,只能拽了被子盖的严实,她这内室插了门,若没她应允,应该是没人敢进来的。   门外的脚步声乱了几下,淑阳就看见有人影走到了门边,敲了敲门。   “谁……谁呀?”   她压着声儿问道——那贼女见有人来,竟然是格外的上了兴,一双魔掌全压在了她的乳房上,揉捏轻捻个不停。   “柔儿给殿下请安。”   淑阳嗯了一声当做回应。   “殿下,已经过了戌时了,柔儿着厨子又重做了饭菜,只等伺候殿下用餐。”   “不——”那贼女忽然轻捏了淑阳的乳头一下,捏的她心神恍惚,忙正了颜色回说:“不要了。本宫说了,今夜里没有胃口。”   淑阳心里恼怒,伸手回去想捏一下那贼女当惩戒,哪知一手摸过去竟摸了那贼女屁股,反让她得意的在自己颈子后面哈了一口热气。   紧接着,那贼女不声不响的,竟把自己的裙子从被褥里撩了起来,一只手就直接探入股沟内,用手指在大腿根夹出的空儿里轻轻来回抽插起来。   淑阳羞的恨不得把她给踢了下床,可门外的婢女还在说:“殿下要是不吃东西,皇上知道了是要怪罪奴婢们的,求殿下多少吃一些吧,柔儿也好和烟总管有个交代。”   淑阳刚张了嘴,话还没出口又变成了一声娇哼,她忙又收了声。   门外婢女等的急了,又求道:“殿下,殿下您还是吃点东西吧……”   淑阳忍着下面被来来回回撩拨的快感,赶紧闷声应了一下:“不吃,放在外面。”   “那殿下,奴婢们在外面候着,您要是有了吩咐,求您一定要使唤奴婢们。”   淑阳没心思答话,那些婢女们就自顾退了出去。   听到外面没了动静,淑阳忙按住了那在自己腿根里来回动的手指,斥道:“你这贼子,怎生如此大胆。这楼上重重的卫兵,又是那么高,你怎么能上得了来的呢?”   宿咏清趴在她肩头笑答:“这高楼不过二百步,与咏清而言,不过如履平地。切莫说是咏清了,就是咏清的徒弟,上这楼也不过是如探囊取物般罢了。”   淑阳想到她听过那徒弟的声音,不过像是豆蔻年华的女童,就驳她道:“你又骗人。”   “非是如此,今日来的匆忙没有带她,殿下要是不信,改日有机会会会我那徒儿就是。”   话落,宿咏清又开始在她身上动作起来,淑阳自知今夜逃不过,只能忍了憋屈,由她在自己身上乱来。她们的衣衫没多久就全都除了去,宿咏清听得淑阳腹中轻鸣,便笑着说:“殿下饿了,小女子请殿下品鲍如何?”   淑阳想到了下午这女贼要她做的事情,就狠狠的攥了拳要打她——结果又想到自己技不如人,被按在床上打了屁股,一双粉拳就犹犹豫豫的停了下来,只是也不理会贼女的要求。   只是那贼女往枕头上一靠,软硬兼施的把淑阳压在了她的小腹上,淑阳犟不过她,只得胡乱在她白皙的肚脐上舔了几口,逗得她咯咯直笑。   “殿下不是该饿了?那就早些用膳吧?”   淑阳看着她不似闹着玩的脸,委屈的哼了一声,无奈低头爬在了这贼女两腿间的位置。   这倒是她第二回如此近的看着女子的下体,这贼女的阴毛生的极少,全不似那些女官为自己展示的那般模样。她只有一小丛像是绒毛一样细细绒绒的软毛,淑阳听了她的话,犹犹豫豫的凑上前去,嘴唇贴上了那些软毛,在贼女的阴阜上亲了一口。   宿咏清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,将双腿蹭过了淑阳的肋侧,细细在她身体上轻摩。   淑阳不得不感叹,这贼女嫩白的确实如同玉做的人一样,就连那女子私处都生的细腻非常,她一眼看来,也是没多少厌恶的感觉。   她下午就确认过这女人应当已经不是处,可阴阜却仍显得紧实,一双小阴唇羞赧的闭合着,那中间若隐若现的洞口,只像是两山之间的一线明光。   既然打不过她……那就在床上让她好看。   淑阳低头吻上了那双阴唇,学着宿咏清的手段,以舌为指,在缝隙间细细的舔舐起来。   她想那贼女是故意要气她,竟摸着她的头夸赞道:“公主殿下学的真好。”让淑阳直想一口咬上去——可她又隐隐担心这一口真把这贼女咬伤了怎么办,她对自己也不甚凶,这未免有些过了……   舔不多久,这里面就有潺潺的细流涌了出来,宿咏清又戏弄她,唤她吃了那些东西,淑阳脸上红的不行,却无奈听了她的话,悉数将流出来的东西收进了胃里。   下午这贼女骗自己她是药人之体,口沫春水均有益于人,淑阳虽然骂她淫荡,可尝下来却不由得信了几分,这贼女的体液吃起来清清凉凉,有几分薄荷的香气,竟是和她自己的东西一点儿也不一样,要不是如此,淑阳这回是怎么也不肯为她舔的。   她舔的越多,从那鲍肉里出来的东西也就越好吃,又加上淑阳肚子里饿,一时间竟然忘了她是在被人欺辱,反而吃的有些欢了。   宿咏清摸着她的乌发,怜爱的看着淑阳在自己身下迷醉的舔舐,她倒是不全骗了淑阳,师尊说她是阴相的九媚之体,这阴阜里的蜜泉确实对女人是大补之物,只是沾的多了,这又是害惨了人的春药,有多少江湖女侠栽到了她这一眼蜜泉上,她自己都有些数不清了。   淑阳贪恋这味道,她当然不会拒绝,她自己能舒服的事情,为何要拒绝呢?   不过……   她心里一紧。   这宫衙内的高手……却是不简单呢。   ……   正到妙时,却被人打扰,宿咏清难免心里有些烦躁。   她抚摸着淑阳的乌发,看着她在自己腿间贪恋忙碌的样子,心里不由得又暗自伤神。这世间的女子,能抵得了自己这媚骨的便是无几,可这样骗来的感情,又怎说的出是好是坏呢。   她捧了淑阳的脸让她抬起头来,这娇贵的公主此刻眼神里竟是迷离仿徨,媚眼如丝,宿咏清叹了口气,在这女人唇儿上点了一口,让她回过了神。   淑阳公主却是不知道自己着了道,只是喘着轻气,柔柔弱弱的伏在了宿咏清肩上。   “小女子有些私事,看来今晚陪不得殿下了。”   “为什么?你撩了人家,却又……”淑阳的话一顿,想来她也觉得自己这言语不甚端庄了,忙改了口说:“胆小鬼。”   宿咏清盈盈一笑,在她粉嫩羞红的面颊上掐了一把,惹得淑阳又是一阵假怒不提。   大敌当前,她忙着了衣服,也来不迭好好道别,一步踏上了那楼阑,两步踩着突出的梁柱翻身扶摇,巧手一虚扶那瓦片,就上了这楼阁的顶层。   这顶层的空间并不宽敞,只有一室之大小,除去一处通了上下的楼梯,还有一圈高高的护栏外,别无他物。若说有什么特别的,大概就是这里是御江楼上最高的地方,这周围的地势本来就高,这里视野自然就愈发的开阔,遥遥望去,灯红酒绿,一片火树银花,又有这西子湖秀美在畔,这江南好夜景顿是皆收眼底。   楼上独有一人,拾了个坐垫铺在地板上坐着,敲剑。   她一身武士的轻锁甲,着一半臂的青色褙子,跪着端坐在平台之上。左手扶了长剑出鞘几寸,右手轻翘了食指和中指,用那剪的圆润的指甲在剑背上一拍一拍的轻敲着。   她动作的缓慢,初时听不得什么调子,等到宿咏清踩着楼阑进了顶阁,她的一双手指忽的快了起来——   那剑音轻鸣,似有似无,又携带了真气翻卷其中,寻常人等自然是难听到的,而这意思也是分明——弱势听不见的人,自然就无能与其较技,只配被一剑格杀当场。她的指尖儿敲的愈快,那浅浅的“铛铛”声渐成气候,宿咏清细细听来,其中若有庄严稳重的大气,间或又有威武庄严之意,及至后来,竟是仿若有了金铁交鸣,英雄搏杀之威,气势剧烈紧迫,摄人心神。   蓦得音色一停,这女子手一震收剑入鞘,顿时有万千的气势磅礴而出,仿若这剑犹如缰绳和马桩,那千万匹战马脱了缰,竟是一齐向着宿咏清的方向奔来,虽无声无形,但这气势压得周围有如沸水翻滚,钟鼓震人,宿咏清眉脚一翘,手拽了袍边倒退半步一个转身,有如风中柳摆,避开了这看不见的杀阵。   “阁下好生无礼。唤小女子来相见,出手竟是杀招。”   却见那女人悠悠回道:“小小蟊贼,何须礼会。”   “那阁下唤小女子上来又是为何?”   “杀你。”   言简意赅。   她玉指一挑,长剑自离了鞘,若有灵性,飘飘然划了一满月,纳入掌中。她变了坐势,不过顷刻间就双脚踏地,不带任何花哨步法,只是双脚速踏,碎步快的教人目接不暇,眼花缭乱。   她翻手掌心向上,持剑平举,一剑直指咽喉,另一手却负于身后,有如文士闲庭散步,宿咏清看了她的剑式,竟平生了错觉,只觉得她的动作悠然缓慢,但待得心下一惊,剑气卷动了她的发丝,却才看到这剑距离咽喉已不过五寸。   ——快快快。   剑上气机流转,恍若有紫气翻滚不息,如旋涡般引动气流,摄人心神。   ——疾疾疾。   十数步的距离,眨眼便至,剑气纵横,割的人脸庞生痛。   这一剑来势威猛,偏有才子佳人江边踱步的惬意之相,像极了以礼相待,觥筹交错之间,暗有刀兵伺在旁侧。虚中有实,实中有虚,宿咏清不敢托大,双掌运气合握,将那剑刃拢于手中,一身真气调动了七八成,才堪堪让这剑势弱了下来。   但,剑不止。   进势消弱之后,那女子便将手腕一转,两刃朝向了宿咏清手掌之中,宿咏清看清了那是一柄好剑,并不愿直接接下,就松了掌力,却见那剑向上一挑,顿时有无穷的剑气从这一式中炸裂而出,雄厚恍若实质,凭空产生了千百道剑影残像。   “好招!”   宿咏清叫了一声妙,忙向后退去,那些有若实物的剑影竟是比那剑本身还要长,千百道层层叠叠的剑影就像一面竖立了展开的铁扇,断了她一缕乌发。   那女子未再出剑,反而利落的手势一转,归剑入鞘——这一剑入鞘若有龙吟浅鸣,音波与气浪并涌,竟让宿咏清内息一阵翻腾,她忙定了心神,讨饶道:“我不和你打,打不过你。”   “束手就擒,留你一命。”   仍是言简意赅。   宿咏清眼珠子一转,反问道:“为何要捉我?”   那女人看了她一眼,脸上分不出什么别样的表情:“你做的事,足够让自己血溅三尺。”   “我又做了什么事?”   “大不敬。”   “哦?就是不敬?”内息平稳之后,宿咏清没了什么忧虑,反而戏弄她说:“那方才淑阳公主可倒是正美的紧,你扰了她的乐事,算不算不敬?”   “……口舌之快。”   “不如你去下面问问自家主子,她要是非要你杀我,那你再上来,她要是心软,你就只当没见着这事,如何?我们女孩子家自己玩玩游戏,又不会让外人知道,反而是你自己多事要管了。”   “诡辩。”   “那,阁下非要多事,就怪不得小女子了。”   “喔?”那女人柳眉一挑,剑鞘向后一斜,双腿微蹲,准备了一拔剑的把式。“你要反抗?”   “一不做,二不休。小女子今晚就连你一并采了,省的夜长梦多。”   话音一落,双方同时动了。   宿咏清瞄了那剑,伸手一点,一道金色指气骤然而出。那女子腰马一沉,右手拔剑出鞘,一双凤目细眯着眼,饱含真切的杀机。   “咦?”   她剑出了三分,正撞上宿咏清的指气,一时间失了力道,手一松,这一指反而点着剑柄的配重,让它重新滑入了鞘里。   “你这蟊贼,内力倒是不差。”   宿咏清掌来的快,她只得放弃了拔剑,改用左手运掌去对。她一掌挥出,五指间生出无数淡紫色氤氲,径直迎向了宿咏清的右掌,却不想宿咏清临末变式,变掌为抚,竟没有和她对掌,而是贴着她的手腕一沾,又沿着胳膊上摸了下去。   双方侧身而过,站定。   宿咏清叹了口气,嗔道:“你那身铁甲好是败兴。”   女子沉默了一下,才说:“沾衣步。你是黄药师的什么人?”   “各种因缘,我们床上再谈。”   宿咏清又是一掌袭来,这一回她瞄向了女人的肩膀,又在半途变向了胸口,只是她被人识破,直接用小臂挡下了这一番轻薄,又一番拳掌交错,卸力拆招之后,两人再退开,那女人脸上已经有了些欣赏之色:   “你这步法不错。要不要加入武卫军?你做的那些事,可以既往不咎。”   “谢了烟总管的抬爱,只是小女子刚刚睡过了奉旨南下的公主,这怕不是不合礼教?”   女人略一沉吟,答道:“淑阳公主奉了圣命与江湖侠士亲善,以你的功夫,这试剑会上怕也没几个人能压得了你,既然是要许与江湖中人,许给谁又有什么区别?至于和冠军的联姻,只要再许下一位公主即可。”   “这是您的意思?”   “是此行之前,陛下的吩咐。”   “那皇帝可是好生无情。”   “莫论朝政。既然生于帝王家,自然要依皇家的规矩行事。”   “那小女子要说个不呢?”   “那就拿下。”   蓦然,杀意波动。   二人之间,针锋相对,虽无言语,却有气机牵动彼此。宿咏清看了那女子的手缓缓伸向剑柄,心道不能再让她出剑,于是再捏一指急急向那剑柄上指去。   “故技重施,无用的。”   那女人剑身一转,竟是用手臂挡下了这一巧劲,紧接着,宿咏清一掌随后接踵而至,拍向她欲出剑的右臂,掌势阴柔绵长,手还未至,就有绵绵如细雨的气劲百般纠缠,压着那女子的手臂周身,不让她随意活动。   那女子身势一沉,低喝道:“凰鸟孤鸣,破!”   刹那间,只见她周身气浪涌动凝聚,竟形成了一颗若有若无,金卵一般的气罩。但这不单是守势,宿咏清柳眉一皱,急忙收了掌力向后疾退,却见那金卵疯狂震颤,不过转瞬间既轰然炸裂,内中万股真气砰然四射,又并不是常人无色的气劲或是单独一相,她的真气若有一万道,便有一万色夹杂其中,一时间她周身有如彩带飞舞盘旋,万紫千红,令人目接不暇,全然捉不住其中杀意之所在。   “万相琉璃气?你练成了?”   宿咏清一步踏回楼阑上,见真气袭来,她挥手挡了两下,却听得一声龙吟,顿时那些爆发四散的真气犹如找到了主心骨一般,皆是在空中一转,朝向了宿咏清的方向。   “不受招安,那就依江湖的规矩办。”   那女子手腕一转,持了剑双手竖握于脸侧。她的剑柄长刃也长,持握站定,有如庙里的明王不动,自有威势。   “——孤剑无言,醉别烟雨楼。”   “君子卫道,一笑千里不留行,唯余月色自美。”   “兵护坊主·君子剑,烟雨楼,特来讨教。”   宿咏清气狠狠的跺了下脚,这家伙既练成了天人之境的内功,那今晚就没的打了,再打下去莫说采不到她,恐怕自己都要赔进去。   “算了,不和你打,打不过你。”   她丢下一句狠话,灰溜溜的跳楼而走,身后一道剑气击来,却被她当空一个转身避了开,消失在楼底的树影里。   烟雨楼报了名号,却没想到这贼女一点儿也不要面子,竟直接逃了,一时间也是无语。她归剑入鞘,走到楼边看着那已寻不见的身影,若有所思。   半晌,她拍了拍剑鞘,自言自语道:“龙泉,今夜吃不到血了。嗯……‘花开独嗅’?不差。”   ……   “痛痛痛痛……”   宿咏清回了住处,捂着肩膀就嚷嚷起来。   她虽然没被打个正着,但那女人的气劲好生凶猛,震的她胳膊上到处都疼。   “小兔崽子,出来给我疗伤!”   她住的是玉皇山上,藏在竹林里的别院,遥遥的能看见这杭州城里,西子湖畔的风光,登了高处也能看到钱塘江两岸的美景,如果不是这山上还有些富翁的别院,那真是绝好的藏匿出行之处。   “小兔崽子,人呢!疼死姑奶奶了!”   院子里冷冷清清,竟然不似有人在。若那个笨徒儿在这,应该早就备下茶饭和热水了才是?   宿咏清心里疑虑,运气外放,竟没察觉到这院里有人息。   “怪了,那兔崽子脚利索的很,没提前回来,难不成是让人捉去吃了?”   她今晚败兴而归,当然是在夜市里吃够了小吃才回来的,一来二去总得耽误了半个时辰,那臭徒儿还没回来,怕不是情况有变,别让别家女人给拐去当丫鬟了。   “等等……”   她来回瞅了一眼,却看见院内亭子里的石桌上摆了些吃食,是桂花糕和一碗清粥,她上去一试,这粥还是热的,放在这多半也没一会儿,她心里道那傻徒儿没准是去外面捉蝴蝶了,就坐下来,端起粥来喝了一口。   “师尊,您喝了粥了吗?”   她听了院子门口忽然响起一个软软的女童声,忙招呼:“媚萝,快进来给我捶捶背,你师尊今晚差点让人打死。”   “来啦。”   她听了那声音软软的答了,不多会儿假山后就出来一个娇俏的人儿,看面相不过才过豆蔻年华,头发缠了一条麻花辫挽在脑后,粉粉嫩嫩的,可爱的紧。   “师尊喝了便好,媚萝也准备妥当了。”   她说完,亮了亮手里的东西,宿咏清定睛一看,是一段绳子。   “你拿绳子干嘛?”   她奇怪的问道。   “师尊您说的,‘趁他病,要他命’。”   “等等……”   这话听着不对,宿咏清擦了擦嘴,问:“你说什么胡话呢。”   “平素里师尊精明的紧,但今日可是个机会,那烟总管伤了您的气海,师尊您该防不了些许小毒了吧?”   “你……下毒?”   宿咏清看着那碗喝了一半的粥,忙运了气内视,却发现真气纠缠凝滞,使不上多少力气。   媚萝笑了笑,扬了扬手里的绳:“媚萝平素里多蒙师尊教导,一直也没有练习的机会,师尊今日累了,就由媚萝侍候师尊解衣休息吧。”   “孽徒,别过来!”   “喂!你别过来啊!我……我用桂花糕丢你!”   “呀————”   ……   “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!”   没了气力,宿咏清不过是个身法和把式好一些的寻常女子,哪敌得过那孽徒?两招拈花手过后,她就被五花大绑了个结实,又被抗回了屋里,丢在了床上。   “早知道如此,当年就把你这小兔崽子炖了!”   她躺在床上,只能背对着身后的媚萝,想到自己要面对的遭遇,不由得潸然泪下:“当年师尊我在那破庙里捡了你,悉心将你养大,把你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摔了,等你稍长,又开始教你武功,那么多年来哪有什么保留,想不到你今日竟如此欺负为师……”   “师尊,媚萝是不是应当提醒你一下,媚萝是让你抢来的?”   “你……女儿家的事,能叫抢吗?痛痛痛……”   这死丫头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偷学的绳艺,这该死的菱绳缚竟刻意留了绳段从她双腿间穿了过去又绑上了手,宿咏清随便一挣,就感觉那拧成股的花绳在面前隔着裤子骚动自己的牝户,让她很是苦不堪言。   “师尊莫不是忘了,你是怎么对待媚萝的娘亲的。”   “我,我待她怎么了……”   “师尊你睡了媚萝的娘亲,媚萝可是一直都惦记着给娘报仇呢。”   “我教你功夫,收点小甜头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?再说了,姑奶奶我又没伤你娘,我可宝贝她宝贝的紧呢!”   “要不是你,我娘还是名满天下的暗器大家,哪至于成了人人喊打的妖女。”   “你还说,分明是你娘暗算我,技不如人让我收了……唉哟!”   宿咏清屁股上吃痛,才觉着这小丫头竟然在自己屁股上打了一巴掌。这一巴掌下来倒是没多疼,反而让她感觉酥酥软软,若有清凉感敷在上面,她气嚷道:“我教你《玉女心经》,不是让你这般用的!”   “师尊还好意思说,你都不安好心,教我的也是逆练本,照你说的练下去,那不是《玉女心经》,肯定给练成了《欲女心经》才是。”   “我……”宿咏清一时哑口无言,这丫头果然是精得很,平常都没辩驳过几句,这回让她占了上风,就……她速速骗道:“你这丫头和师尊一样,是九媚之体,寻常的功夫练了只会让你吸引到那些臭男人,那《玉女心经》正练是没甚么用的阴阳合修之术,逆练就是阴阴双修——我这么教你,是为了保护你这丫头。”   她听得背后媚萝嗤了一声,笑她道:“怕是师尊想要养大了自己吃的吧。”   宿咏清被点破了心思,张嘴就要辩:“你这丫头……哎呀!”   媚萝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宿咏清屁股上。   “师尊的屁股又大又白,打起来甚是舒服,摸起来肯定也不错。”   “逆徒!你要敢碰一下,我……我……”   纵是宿咏清如何叫唤,也没阻得了媚萝侵犯她,她觉得一双小手掀起了自己的袍子,也不再脱里面的胫衣,只是手探了进去,慢慢在里面抚摸起来。   宿咏清平日里也没对媚萝藏着掖着,这丫头身子骨还不适合练硬功,她就先教了她一式拈花手让她玩玩,算作防身,也能锻炼下她的骨架子。不想这小丫头如今竟用这东西来对付自己,还用上了内力……   这手法最是讲就一个轻柔,由童女施展本是极好,此刻却成了宿咏清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。媚萝探了手到她裤里,起先只在屁股上来回摸着,后来渐渐的得陇望蜀,又开始摸她大腿,最后干脆把她里裤给扯了一半下来,手指在压着衣服的绳结和吓得缩紧的鲍肉间来回试探。   “你这小兔崽子,再乱摸我要生气了。”   媚萝不听,而是向前爬上了床,跪在宿咏清背后,想了一下,又压在了她身上:“师尊的肥鲍鱼,为何别的女人舔得,媚萝就摸不得?”   “你这正是筑基的年纪,破了身子,于修心有诸多不善……”   宿咏清忙给她解释道——她好骗人,可这话却不是假话,玉女心经才练的时候将就一个清心寡欲,就算逆练,刚入门也是如此,媚萝才过登堂之境,要是沉溺淫欲,那这心法也就完了——虽然再让她重修一门也不是难事,可……可其他的心法哪能帮她养一个处女婊子出来啊?   媚萝的动作越来越大,竟越过了阴阜向着更深处摸去,宿咏清情急之下将被绑住的手一拉,让那绳结隔了里裤压在自己牝户之中,不让媚萝再摸进去。只是这样一来也没舒服多少,那绳结压的她又痒又烦,她又不肯示弱,只能就这样僵持着。   媚萝又摸了十几个回合,始终摸不到妙处,顿生无趣,她脑筋一动,撩开了她的裙摆,又解了腰带,顺着衣服摸过宿咏清的小腹,在她一双乳房上揉了起来。   这下宿咏清慌了神,她一双手被绑在后面,身前的绳又不紧,她无论如何动弹也阻不了媚萝的动作了。   她急斥道:“我是你师尊,你敢摸你师尊的……的……那里!”   “师尊常念叨‘一日为师,终生为母’,娘亲的奶子,有何摸不得?……师尊,你奶头硬了。”   “气死我了!”   内息紊乱下,宿咏清管不了自己身体许多,一来二去竟然让媚萝给摸硬了乳头,她顿时又气又羞,恨不得把媚萝给吊起来,用戒尺打她屁股。   媚萝仍旧在她奶子上细细摸着,那一双小手带着了微有凉意的真气,在她乳头周围缠绕不息,只是这绕指柔情苦了宿咏清的耐性,这蠢徒儿她一直当自己骨肉来养……呸,这话听着怪异,但是这当父母的,哪能就轻易儿女给低头?   那软软嫩嫩,柔弱无骨的手指几番捏的她都要叫出来,但她只能忍着把声音吞了回去,只想着媚萝玩多了觉得没意思,自行退去便好。   “师尊的衣服好生麻烦,还是为师尊脱了的好。”   “好好好……快,快脱了我!”   宿咏清一听就兴奋起来,她想要的就是这种机会,媚萝开始给她解绳子,她盘算着,等到媚萝一松绳,她就把这呆徒儿给点了——这姜终归还是老的辣,她没了大半内力,可点穴只要指功好,无需运动内力也是信手拈来,她用这法子偷袭了不少女侠,还怕点不了这个小丫头?   就剩这最后绑腕子的绳了,宿咏清乐到极致,想着不过两秒回头就把这丫头点了,然后脱光了挂在外面灯台上让风吹上一天再说。   然后她感觉背上一痛,自己身上大半就用不上力了。   “死丫头,我肏你妈!”   宿咏清悲愤的骂出了口。   “师尊你早就肏过了啊?”   媚萝全不在意她的叱骂,这死丫头别的没学好,厚脸皮功夫倒是青出于蓝——宿咏清又气又恨,但是此刻只能干瞪眼,任由媚萝慢悠悠给她解了绳子,然后一件一件将她的衣服扒了个光。   她脱完了宿咏清,竟然直接就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。这些年宿咏清养她不错,让她生的白白胖胖的,匀称中自有一股粉腻,唯一的缺憾是胸长得没多大,随她娘……但是她娘硬生生被玩成了巨乳,宿咏清看了看媚萝的胸围,想着将来有机会也得给她催催。   媚萝解了衣,就趴在了宿咏清身上,她从小练拈花指和沾衣步,身子骨早就练得柔软非常,此刻宿咏清让她贴了上来,竟感觉她像是一条柔软的白蛇一样,紧紧的贴着自己身子,不似有一丝空隙。   这让她心里瘙痒的紧,这丫头她是等着二八年华后再吃的,说现在对她没点贪念自然是作假,但这还差一年多要是下了手,以后恐怕就欠点味道……她又觉得不甘心。   谁让这逆练的玉女心经在江湖上传的玄之又玄,说的比魔门的淫香媚骨还神。她倒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真的讨厌了媚萝,只是看不到成品,她总是觉得有点遗憾。   再说了……她也不能让这丫头骑到头上去啊!   “师尊,初吻要不要?”   媚萝凑上脸来,宿咏清忙是躲避不迭。她躲了三下,媚萝好像没了送吻的兴趣,悻悻然缩了头回去,改为在她乳头上轻舔起来。   宿咏清打定主意不理她,就是让那双手玩的舒服了也不想哼一声,她内息紊乱但是功力还在,媚萝的那点小内力自然奈何不了她,几番想要逗她情欲,都是被宿咏清忍了下来。   媚萝倒是体贴,也不光满足手口之欲,她大概听到了宿咏清回家时候嚷嚷的事,一双小手开始在她身上揉捏起来,倒是舒服非常,只是现在两人不着片缕,让宿咏清总觉得放松不开。   “师尊,媚萝说些事给您听听?”   她一双小手攥了拳,像是一对猫爪一样,轻轻地在宿咏清乳房上踩踏着。   “你说吧。”宿咏清小心翼翼的回答。   “年初我回娘亲那边的时候,娘亲还惦记着您的奶子呢。”   “……”   “她给媚萝准备了点伴手礼,说让媚萝捎着,找机会用给您,只是师尊平常那么厉害,媚萝都没有机会……”   “小兔崽子,你又想做什么?”   宿咏清听了惊骇万分,这破徒儿娘是唐门中人,机关术和暗器乃是一绝,她让捎着的东西,肯定不是什么善了之物,一时间她汗毛倒竖,若不是媚萝骑在她肚皮上压着她不能动弹,她几欲跳窗而逃。   媚萝挪了小屁股,向枕头底下摸去,宿咏清只看她一双小笼包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,不一会儿,她就摸了个黑瓷瓶儿出来。   她开了盖,一股奶香就从里面传了出来。   “娘亲说,她用这玩意能让你服服帖帖的,所以也教媚萝试试,如果有机会把师尊驯化好了,就捉了你回剑南去,给她相妇教子。”   宿咏清一闻见那味儿,就有一股惨痛的回忆翻上了心头:“贞女泪?你……你娘怎么还有这玩意?我不是把它给摔了吗!”   媚萝翻手将那瓷瓶朝向下面,一股浓浓的药膏从里面倒出了少许,其质凝实,看上去就像是软化的糖霜一般。她用手指沾了这些东西,然后按在宿咏清乳头周围的红晕上,细细涂抹了开来。   “你……你这小兔崽子,快把我放开!不然我明天就把你卖去青楼!”   宿咏清拼命的蹬腿儿挥手,想挡了媚萝这一番动作,无奈她被点了穴全身软绵绵的,就算抬了手也没什么力气能用,眼睁睁的看着媚萝把那东西涂在了自己胸前,却怎么也拉不开她的手腕。   媚萝抹了三回药膏,又开始沾了那些东西涂在另一边乳头上,等她觉得差不多了,她就把瓶子一盖,塞在了床头的缝隙里。   “你这兔崽子,这回让你害惨了……”   宿咏清躺在床上,一时间面如死灰。媚萝托了腮趴在她怀里看着两个乳头随着呼吸一摇一摆,那上面的软膏很快就被皮肤吸了进去,只是留下来的香味反而更加浓郁了起来。   不过片刻,肌肤上已经快没了药膏的痕迹。媚萝光着身子跑下了床,不一会儿端来了一盆温水,用毛巾沾了水拧干,细细的给宿咏清擦了胸,又把毛巾敷在了上面。   敷上没几时,宿咏清就双颊通红,气喘吁吁不止。   “师尊,有感觉了吗?”   “臭丫头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   宿咏清一连又喊了三个我,只感觉身体某处涨的厉害,又急又羞,话塞在嗓子眼里说不出口。   媚萝见她这模样,浅浅的一笑,把毛巾丢下去,一双小手一并按了宿咏清的乳房,一缓一重的挤压起来,三五下后,一缕白白的汁液就从她乳头上溢了出来。   “师尊,有了!”   “死丫头,你……你别吃……我,气死姑奶奶了,姑奶奶明天就去肏你娘!”   媚萝惊喜的一笑,急忙含了上去。宿咏清奈何她不得,只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,诅咒起那个远在千里外的臭娘们来。 第6章 《镜花剑游记》正文3   《镜花剑游记 壹景》   点江南试剑重开,宿咏清妙手折花   其之叁   ——————   无论宿咏清如何挣扎,最终还是没能逃得了媚萝的魔爪。   这破药唤作贞女泪,是百花阁某位阁主无心而为的产物,因为素来与唐门交好的缘故,这方子最终就换给了唐门手里。   这本只是对付女人的淫毒,但效果却奇妙的很,根据被施药的人体质和内功不同,施药的结果也就不同。这媚萝的娘亲练得是阴柔的飞燕九转,偶然让她施了药后,不几月就让她玩成了乳牛般的人儿,内功虽然没受影响,可也基本绝了唐门那披星戴月的身法。   后来那女人找上门来报复,宿咏清虽吃了亏,不过也从她手里抢了媚萝过来,算是打平。   不想她养了媚萝那么多年,今日里竟然又糟了暗算……这些玩暗器的家伙,果真都是喂不熟的猫!   媚萝压了她在床上,一双小手在她乳房和肚皮上不住的来回轻抚,红润的嘴唇含了她的乳头,滋滋的吸着里面的奶汁。   宿咏清让这死丫头欺负的烦的不行,但那药效来的厉害,不让她吃,宿咏清自己又弄不出来,只能别的胸里生痛。“丫头,你……你把另一边也吃掉点……我涨的厉害。”   媚萝应了一声,小脑袋转向另一边乳房上,开始吮弄起来。   “你不要乱舔……舔的为师烦了,不单要肏你娘,还要把你……也肏了。”   宿咏清苦着脸威胁她。   “师尊舍得,那就拿去就是了。”   媚萝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摸去,宿咏清犟不过她的力气,只觉得手背好像碰上了一个湿淋淋的蜜桃,好生滑腻柔嫩,她忍不住又蹭了几下,这死丫头欺辱自己到这种程度,我沾点便宜不过分吧?   她一摸,媚萝就跟着淫叫了两声,那声音来的刻意,却又让宿咏清平白有些不爽——这丫头又在戏弄她。   “师尊摸得爽了,媚萝也要摸师尊的。”   “你别……呀……”   媚萝的手下的又狠又快,宿咏清才听她说要玩,还没来得及夹着腿,就感觉一双手指掰开了自己的阴唇,然后另一支嫩嫩的小指头就直接塞进了自己花径里。虽然不过才寸许,但宿咏清从来没试过这么柔柔软软指头的滋味,一时头脑发热,心里竟有些恍惚起来。   “师尊被娘亲干了那么多次,怎么还紧的像是处女一样?”   “你……你休得胡说,我什么时候让那臭女人干过了?”   “娘亲说你前年四月,在成都府郊外被她干的翻了白眼,莫非娘亲骗我?”   “她还好意思说!邀我赴宴,竟然摆了‘千丝绕骨阵’来算计我……”宿咏清说到一半,念头一转,忽然觉得不对:“不对,根本没有这件事,你娘骗你的,她就是个受!”   媚萝点了点头,但宿咏清看她分明就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,气的牙一咬,伸手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,把她拍红了脸,凑上来问:“师尊,那初吻要不要?”   “不要!你自己留着,找个阿猫阿狗送了吧!”宿咏清凶她道。   媚萝像是要报复她一样,小手指又插进了一寸,扰的宿咏清全身一阵哆嗦,脸红心跳的厉害。   “师尊带我看了那么多女子的鲍穴,唯独师尊的媚萝没有看过……”媚萝抛了一个媚眼,双手抚着宿咏清腰上曲线,一路摸了下去。“难得今天师尊那么慷慨,媚萝可要好好看看。”   “你这丫头……别,别动了,好难过啊……”   宿咏清伸手去挡,却让媚萝手指一阵轻插缓抽弄得气喘吁吁。媚萝顺着趴在了宿咏清胯下,分开她的大腿不让她动弹,一双手手指压着她的阴户向外展开,借着窗外明朗的月光看起里面的模样来。   她只觉得师尊下面生的好生可爱,毛发稀少,又没得什么瑕疵,两片凸着的阴唇肥瘦有致,内里的花口有一圈轻褶在外,她用手指里外抽插了几下,那洞口就像一朵花苞一样,随着她的动作稍稍外翻了出来,含着她的指头不让她走。   她抽了手指,有隐隐的水色清流从那洞里淌了出来,在月光下像是一眼美极的幽泉,看得她心怡不已。   媚萝舔了舔嘴唇,轻轻吻在了上面,吻过了外面的阴唇,又单独亲了里面一双小唇,后来又吻了那洞口,用舌头刮了些蜜水吃下,果然娘亲没有骗人,她就像是个蜜做的人儿一样,里外都香香的。   宿咏清让她亲的受不了,终于忍不住叫了两声出来。   媚萝抬了头,笑着对她说道:“师尊不要吻,那初吻就给她了。”   “你这孽徒……”   宿咏清被她亲的心慌,掩了脸面不多言语。   “师尊忍着点,这一指是替娘亲插的。”   宿咏清听了那女人的名义,心里没来由的一怕,要紧了牙关,不由得也收紧了腿。她这徒儿的娘该是讨厌自己的紧,果然这一指也是讨厌的紧——媚萝往她那里吹了两口气,就伸直了中指,直直的插了进来,任宿咏清夹着腿也挡不住她分毫,反而让她调笑道:“师尊真紧。”   宿咏清心里悲愤不已——自己刚和天人之境的高手交了手没落下风,这还没来得及嘚瑟几下,反而就让这孽徒给捡了便宜,悲从心来,她只觉得下身一片火热,不经意间,肉壶里已经满了蜜水。   媚萝又爬回了她胸前,想再从那乳果里面讨奶吃,但她右手的动作也不停下,她没学那简单直来直去的抽插,反而借着手指灵活的便利在那肉洞里上下左右来回刮蹭起来,不时蹭到了宿咏清的酥心肉,弄得她喘息连连。   “小兔崽……子,你等着瞧……等姑奶奶顺过气来,就……啊啊……”   宿咏清感觉这死丫头指上一震,竟然用了真气点在她柔软的体内,一时间恍若有微凉的游鱼在她体内翻滚,来回碰撞着她敏感的肉壁,她按捺不住,握着疯徒儿的小手,颤抖着泄了身。   “师尊真美……”   媚萝让她甜腻的模样撩的也是动了情,她自知师尊要留着她以后吃不能乱来,就借了宿咏清的大腿,把娇嫩的阴户贴在上面,细细磨动着抚慰自己。   “丢人,真丢人……”   宿咏清拿手臂盖了眼睛,一边喘气,一边喃喃自语。   媚萝放她歇息了片刻,她看宿咏清沮丧的样子有些不忍,不过想到娘亲的吩咐,心里一定神,手指又开始在她阴户里轻轻抽插起来起来……   次日。   “我不吃,你快把为师放了。”   宿咏清一睡睡到日上三竿才清醒,醒来后,她才发现自己又让那死兔崽子给绑了。她这次不是用的普通的绳,竟是在房间里布了机关阵,宿咏清看了就气恼的紧,这臭丫头看来算计自己不是一天两天了,这阵……竟是她娘亲的“千丝绕骨阵”。   她在放屋里放了许许多多的木制饰器,宿咏清起先只当这傻丫头是贪玩买了许多玩具,却不想今日看来,那些玩意摆放都满是门道,只是她不通机关术,落了唐门的阵里,自是没办法出去。   这阵法由无数丝线构成,通过精妙的器匣连接缠绕,互通有无,在不用的时候看不出什么端倪,若是落了阵里,布阵人只消稍加控制,就能让成百上千的丝线如网络版腾空而起,将落阵者绑了结实。   这阵法用不得寻常钢丝,用料分是含有暗器锐物,杀人无形的硬线,和只为囚人,柔韧非常的软线两种,那年媚萝她娘舍不得下狠手,用软线囚她,结果被宿咏清用震线传力的方式坏了器匣反败为胜,如今媚萝故技重施,宿咏清微微一笑,直道姜还是老的辣,如今这毒效已过,她回复了气力,又自付已经破过了此阵,依她的修为,只要一道气劲坏了几个匣子即可脱身。   却不想她一指弹下去,不但这绳子连接的器匣纹丝不动不说,她还感觉自己的指力瞬间被扩散到周围的绳头上,让那些所有的绳子均是剧烈一震,竟让她全身一阵酸软。   她才发现,这死丫头弄得丝线多半都缠在了自己身上敏感的地方……还不给自己穿衣服!   宿咏清不信邪,又捻一弹指打下,那丝绳剧烈的颤动起来,绳的末尾牢牢拴着了她乳头上,这一直下去,反让她自己有些心神荡漾。   “死丫头!!!!!!”   她用力喊了一声。   “师尊,媚萝在家里。”   她听了屋外有回应,不多时,媚萝就端着餐盘从门后转了进来。餐盘上摆着的已经不算作早餐,该是连晌午吃的一并都带来了,那木盘上摆了米饭,清粥和两份小菜,还有一只去了骨炸的金酥的鸡腿肉,看的宿咏清食指大动。   媚萝却不打算放她,只是端了粥走将上来,舀了一勺吹了吹,把勺子递到了宿咏清嘴边:“师尊,吃吧。”   宿咏清脸一板,侧过了头:“我不吃,你快把为师放了。”   她这姿势尴尬的很,又怎么吃得下?这死丫头把她摆弄的就像躺在太师椅上一般,那些丝绳从她手腕,手肘,大腿根上来回缠绕着把她吊了起来,虽然她觉不得一点压力,但让徒弟这么摆弄,丢脸都丢出大唐了,她又哪有心思吃饭?   咕噜咕噜……   虽然嘴上说着不吃,但肚子却是不争气的叫了出来。   “师尊肚子饿了呀,为什么不吃?”   媚萝眨了眨眼,宿咏清觉得不妙,刚欲返回,只见媚萝放了碗,从柜子上面拿了一个小木人出来,宿咏清一看那木人身上也是缠满了丝线,姿势竟然和她相仿。   媚萝捏了捏木人,忽然手一用力,把木人的双腿翻了朝上,宿咏清即刻感觉到一股大力传来,她竟然和那木人一样,双腿被抬高了不少,整个人弯成了虾米一样的“U”字型。   “你们这阵法还改进了啊?”宿咏清哭笑不得。   “那是,娘亲说她败给您后就潜心修炼,虽然身法怠惰了,可有得有失,这‘千丝绕骨阵’经她的改进,几能变化随心,媚萝功力不够,只能靠着这木人略施精妙。”   宿咏清脸一黑,说:“小兔崽子,你把唐铃铛那女人给我叫来,”   “娘亲是叫‘唐铃’,不是什么铃铛。”   “又有甚么区别,姑奶奶我在她奶头上栓了个铃铛,她到现在都解不下来,走一步都要摇一摇,不是铃铛又是甚么。”   “原来娘亲身上是这个声音啊……师尊真是坏极了。”   听了这话,媚萝脸上瞬间变得红扑扑的,煞是可人。   咕噜咕噜……   “师尊饿了?”媚萝眯着眼问道。   “哼,没有!”   “媚萝知道师尊闹别扭,可媚萝要是放了师尊,肯定就让师尊给拿住了,这宝贝是从娘亲那里得来的,传说是仙人所留,叫作‘捆仙锁’,缠在您身上的线越多,您的内力就散的越厉害,您现在虽然有了气力,可也耐何这东西不得,除非有人来救你,不然您就乖乖让媚萝关着吧。”   “……”   “师尊,该用膳了吧?”   “哼……”   “师尊真是不乖,还好娘亲教了媚萝该怎么做了。”   媚萝摇了摇头,又端着粥向宿咏清走来。   “不吃,不吃,不吃!小兔崽子,快放了姑奶奶!”   咕噜咕噜……   “可师尊肚子分明叫的厉害……娘亲说了,她当年就是这么收拾您的,师尊忍着点,媚萝给您吹吹凉。”   她说着,就在宿咏清身前站定,吹起勺子里的粥来。待那热气散了干净,宿咏清抿了嘴,准备她说什么都不吃,没想到媚萝并没有打算喂她,而是把勺子向着她双腿间伸了去。   “等等,小兔崽子,你娘又说什么了!”   宿咏清胡乱蹬了几下腿,见得那小勺越来越近,最后竟然贴在了自己蜜穴口上。   “娘亲说,她当年气恼的时候,给您塞过鸡腿……”   媚萝说着,就把半凉了的粥向着肉洞里慢慢倒去。   “唐铃铛你个疯婆娘!你怎么什么都给小孩子说啊————!”   ……   玉皇山外,遥遥远望,西子湖畔水雾茫茫。藏剑山庄里,有一大船离了庄,向着御江楼缓缓驶去。   “庄主,御江楼到了。”   还在神游物外的叶云溪听了声音,便抬头向窗外望去。   自御江楼被征用了之后,就多有皇家的禁军常住于此,如今有公主下榻,警戒更是远胜寻常。但见台阶之上,武卫森严,侍立者分开两列昂首挺胸,各持兵刃在侧。又有数多巡走之人,暗自戒备,手不离剑。   台阶的最上,正门之前,有一女子端坐在高马札上,她着了甲衣,负剑身后,束发带盔。远远看去,楼阁乌瓦飞檐,将军盔下,端的是一派威武雄壮之气。   “这烟将军竟作武人打扮,怕不是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呢。”   立在叶云溪身后,年长她几分的女人看了这场面,眉头微微蹙起,显然是有些不满。   叶云溪摇了摇头,否了她道:“香姐姐莫要这么说,她对我们江湖中人以武人身份相待,想来也是一种尊重。若要是穿了一品官服,那才叫是端了架子。”   叶香不做争论,但脸上还是不快,显然是觉得那朝中大员有意压她们威风了。   “船停喽——”   但听见外面的船家一声吆喝,这船靠在坞里下了锚,很快就有矫健者搭木板跳上了岸,将固定用的粗绳盘在了木桩上。   外面又有人轻叩了叩门,道:“庄主,船已靠岸了。”   叶云溪回了一声,起身舒了口气,让自己显得精神一些。   “云溪,你也不要太疲惫了,那些五毒教的妖女不理会便是了,可别为她们伤了神。”   叶香捉了她的手抚着,劝说她道。   叶云溪脸上一红,不动声色的抽手而出,回自己这位姐姐说:“那些人近些年来几番来请神兵,此回更是派了一位青蛇圣使来此,想来她们大抵也是真心的,庄里没什么表示的话,却也说不过去。”   叶香又急急拉了她的手,说:“可姐姐我看那女人整天对你瞄上瞄下的,怕是想轻薄于你,那些人都是鬼鬼祟祟的蛮夷,可要多提防才是。”   叶云溪叹了口气,不做评论。   她整理好了衣冠,在庄里的精英接引下下了船。身为杭州第一的江湖世家,排场自然是少不了。她挽了发髻,用镶了金凤栖梧的玉钗作饰,又额外戴一束髻小冠,冠上镶金戴玉,金作椅状,银作剑饰,应了庄里剑冢之意,威风堂堂。   她着一长衫在外,底料明黄,袖摆上绘了百家剑意,又暗绣狻猊纹花底,领口高竖遮了颈肩,衣摆向下盖过了脚踝。内里一袭黑白素色的长裙,襟前堪堪盖过了胸口,留一抹丰满粉白在外,肋下的黑束腰上戴了珠贝的玉佩作饰,又将长衫拦腰半系,略显胸襟,更添几分妖娆。   此番为了不失礼数,她并未携带重剑,而是只配了一柄“云轻”在侧,剑鞘黑白分明,不施赘饰,有云垂雾绕之相,再添风采。   其后数人,皆是类此扮相,藏剑山庄以黄为贵,一行十余人步伐整齐,在日光下上了御江楼楼台,灿灿然有如金龙登楼,气势非凡。   而台阶上的人,独不受此影响,只是兀自端坐,待得叶云溪走的近了,她才站起来抱手相迎。   “素闻藏剑一派治家有方,宣教得度,有古人百家之意,此番一见,确实非比寻常。”   “将军谬赞了,此番未亡人带了庄里的少年郎来与将军查看,将军若是相得中,可尽管挑拣一二带着,也是叶家的荣幸。”   烟雨楼不答是也不是,先敷衍说:“此事稍后再提,这回函请庄主过来,却是为了些要紧的问题。叶庄主,不妨我们屋内再谈。”   叶云溪想到昨晚连夜送来的书函,心里也是一紧,款款答曰:“那就依将军的话。”   她往身后一看,此番点来随同她的,不能有太强的剑客,那或者会让朝廷觉得她有意耀武扬威,也不能是闲杂人等,那会显得藏剑失了礼节。此回来御江楼的行宫,叶云溪除了让姐姐随同外,多是点了庄里的青年才俊随同,大多是叶家的亲族,也有少数身手不凡的庄员。而此一行里,最让她看中的还是奕剑阁下的兵主叶茜,这回要进楼,她自然也吩咐了叶茜与姐姐随她上楼,而其余人等就在一楼上歇息喝茶,不要失了礼教。   藏剑一行三人进了楼里,那烟总管早就先上了去。此番自有女官来迎她们,带她们一直上了三楼。   烟雨楼早就在此等候,待三人到了,她就呼退左右,偌大一层楼阁,只剩下她们四人在此。   “香姐姐是未亡人的贴身姐妹,叶家本家的当主。这茜儿是年轻一辈里信得过的才女,她们的口都严实的紧。将军,昨夜信上写的,莫不是真事?”   “当然是真,本官从不打诳语。”   “那可就糟了。”   叶云溪抿了抿嘴唇。昨夜她深夜里接到急信,信上说是要来下嫁的淑阳公主糟了贼人侮辱,试剑会恐生变故,邀她今日早些来详谈。   叶云溪看了也是惊慌,让她半夜不能入寐。这试剑会是为了展示藏剑山庄的神兵而办,同样也是为了与北方的霸刀争锋所为,以往是一年一度,自从有些神兵质量良莠不齐,遭人闲言后,上任的庄主才改成了三年一届,力求完美。不想他改了规矩后,就匆匆然撒手西去,而这隔了四年后的首届试剑会就落到了接过了权柄的叶云溪手里,她一上任就逢此大事,朝廷上如何看法先不说,这庄里不服她的叶家人恐怕也要拿她过问了。   今早她速速来此,也为了询个究竟,但看烟总管这脸色,怕是不会有好结果了。   “事情倒也不是太糟……各中缘由,我们还是单独来说吧。”   叶云溪点了点头,她请姐姐和叶茜留在外面等候,自己随烟雨楼进了公主的闺房。这房间分为内外,她们进了外室,就听见烟雨楼唱到:“臣烟雨楼,拜见淑阳公主殿下,恳请尊颜一见。”   “藏剑山庄庄主叶云溪,拜见淑阳公主殿下。”   内室里沉默了许久,才有女子答道:“进来吧。”   她们便先后进了内室,叶云溪也看着了端坐在床边,一身宫装正服的淑阳公主。   “殿下,今晨恳求的事,请您应允。”   淑阳公主的脸色明显不太好,只是勉强答道:“本宫允了。”   叶云溪不知她们是要作何,只是先关了门,静观其变。   烟雨楼看向了叶云溪,又轻抱了一拳,说:“此番圣上令淑阳公主下江南,一是与江湖侠士行个亲善,二也是有意与贵庄结一善缘。如今招了这种事,虽圣上还不知晓,但恐贵庄有所不悦,烟雨楼特邀庄主来此,也是想籍庄主的手辨识一二,也算为朝廷做个旁证,免得遭人闲言。”   “是要作何?”叶云溪不解问道。   “为证公主清白,还请庄主屈尊赐教,细查公主麦齿,以证清白。”   叶云溪一阵惊愕,红了脸低声回她:“可这不是稳婆该做的事?”   烟雨楼叹了口气,脸上照旧是没什么表情:“眼见为实,况且公主尊贵的身子,在圣上旨意下来前,本官也不敢让寻常人等碰了她。叶庄主受圣上封敕正名,官同二品,又是女子,却也有这资格。”   叶云溪心里一慌,自忖又她不是通晓此道的女人,哪能辨认的出来?忙是告罪道:“谢将军信任,但未亡人实是认不出这些……不如……”   她想了想,说:“不如未亡人先去问询一下旁人,再来作答,如何?”   烟雨楼想了想,答她说:“庄主且去吧,但莫要让此事与更多人知道。”   叶云溪忙答了是,急匆匆退了出去。她慌着神的模样被叶香看了,先一步问她:“弟媳怎么如此慌张?”   事发的突然,叶云溪也不知该问谁是好,见了姐姐,忙说道:“姐姐你要帮我一下,茜儿,你先去旁边等候片刻,此事事关朝廷机要,勿要偷听。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那背着弓的黄衣女子应了声是,自行走到了远处。